【脑洞。本来叫冬春之交还建了个文档,但我真想不起来我原来想写点什么了】
【小片段,冬兵被洗脑那里】
冬兵一直觉得冷
苏联让人透不过气的雪花压的他头疼脊柱疼心口疼,直直让他封闭起自己看不见带着光亮的天,是叉骨把他从那棺材一样的密封舱里捞出来,骂骂咧咧地替他打理。
“成了,诗都给你念了,你该睡觉了。”那带些皱纹的脸上沁着笑意,沙哑低沉的音色讲诗中的春意送到冬兵心底。
他睡着了,抱着朗姆洛,梦里是那金色的光线,那紫罗兰,那西洋樱草。
可他为什么要想起来呢?
那样固执的史蒂夫,鲜血淋漓的过往,九头蛇的实验。他现在的看管员,朗姆洛叹着气将他按在电椅上。
冬兵看着朗姆洛,用眼睛死死地看着他。
朗姆洛还是转过身去了。
电流通过冬兵的身体,他痛苦地痉挛着,发出无助的哀嚎。
那金色的梦碎了。
真的好冷啊,他呜咽着想。